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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還跟姐夫一樣管他？
顧堂心裏雖然不服，但對宋懷的畏懼還是改不了了。
宋懷沉聲，“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只是單純不想京大的學生在我面前失格。”
“表面冷得要死，實際又心軟的要死。”見宋懷臉色更難看，姜瑤反倒笑了，“我當然知道你是看不下去那女孩兒作踐自己，但你有必要爲了跟我劃清界限，把我的話撇這麼幹淨嗎？”
“我只是如實……”
“越是強調就越是心虛，越是心虛就越是在意。”
姜瑤打斷宋懷，踮起腳尖湊近男人，她的呼吸帶着淡淡的香水味，是熟悉的味道。
是宋懷第一次送她的香水。
上學時宋懷還只是個窮小子，而姜瑤是名副其實的富家千金，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宋懷省喫儉用半個學期纔買了一瓶對方常用的品牌香水。
但那個系列早就在幾年前停產了。以姜瑤的性格，也不可能一直留着那瓶香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