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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的問題讓蔣琛面色變了，“你不會……對一個學生有意思吧？”
宋懷撿起值班表，直接砸到他身上，蔣琛猶豫了一下，“她挺慘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進局子了，母親也拋棄她，她只有一個奶奶身體不好，據說身上還揹着高額外債。”
“她到處打工，學業不會荒廢嗎？”宋懷垂下眼眸，摸起桌上的手機，輕輕轉動。
“都活不下去了，還管什麼學業，能考上京大都不錯了，底層家庭孩子的出路不就是個學歷嗎？她一個小姑娘，一個人養家，哪哪不得用錢啊？”
蔣琛嘆口氣，“所以我是真心疼她。”
他說了半天，看着宋懷仍舊無動於衷的模樣，不免感嘆人生來的差距，“不過像你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應該不會理解她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有原則體面的生活的。”
宋懷沒有接蔣琛的話，只是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蔣琛跟宋懷交流，每每都有種挫敗感。
無論他輸出什麼觀點，對方似乎總是可以用冷漠的態度，凌駕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