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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小子沒被廢了,如果真被廢了,早傳出來了。也不一定,如今一機械這種大工廠雖然和小廠比,顯得牛逼。但和政府機關或者喫的香的官辦公司,事業單位,根本沒什麼來往,也就根本不通信息。這樣,如果那天那個技術員真被廢了,也未必會成爲什麼新聞。因爲政府機關和官辦事業單位,就是這個社會金字塔的塔尖,它不往下看,只仰面朝天。
郭國柱知道熊二波問的是誰。他的心忽然忽悠一下,像小時候爬樹上玩,被大人發現,不管不顧往下跳的一剎那,心臟是麻木的,但又是驚慌的。之前,熊二波幾乎沒捅破過甄鳳未與自己,與徐利之間的窗戶紙。現在熊二波變了,變得不像原來那麼講究影響,講究教養,講究涵養了。不過,他知道,熊二波總有一天會說透的,不和他說還能和誰說呢?
“嗷,那誰吧?現在挺好呀。”郭國柱並不知道熊二波的真實意思。
“挺好?呀呵,還挺好呢……”熊二波頓時有點頹靡,一臉的晦氣。他真想問,沒被打瞎眼睛?忍了一會,還是終於忍不住,忽然莫名其妙地來一句:“不是讓打瞎眼睛了麼?”說着,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郭國柱心裏一動,半天沒說話。他盯着熊二波看,越看越陌生,啊!難道是?他腦子裏一瞬時閃過幾幅畫面,有徐利那晚去看被打的同學趙勇的着急樣子,有趙勇受傷殘疾的眼睛,有徐利得知實情後懊悔交加的幻覺,更多的是被打瞎眼睛的趙勇以後生活的畫面。郭國柱覺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湧上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熊二波的確變了,變化太大了。但他還是不相信,他想確定一下,帶着疑問口氣道:“剛纔,你說,打瞎眼了,誰了?”
熊二波心想,既然說到這了,對郭國柱還隱瞞啥,乾脆脫口說:“就是你們車間技術員呀,就是那個活撩甄鳳未的,叫啥了,徐利?”
“那,你是說,讓人打了徐利了?”
“和你沒必要隱瞞,打了,讓二蛋打的。”
“啥時候的事了?”
“就是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