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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算球了哇,去了也莫啥了,鋼絲面喫球的快不想喫了,走哇走哇。”
廠門口左側,臨馬路的兩三家小飯店,是一機械年輕人最想去的歇腳聚會地方。喝幾杯酒,胡逼亂砍,是大家一週倒班忙碌之餘最盼望的事情。大劉和於文,還有大臭,二板頭,胡日鬼,老鬼等幾個,找了張靠牆的圓桌坐下。郭國柱和武英強兩個去西單日光了。
大劉說:“我來哇。”
於文沒怎麼吭聲,大臭和其他人也沒吱聲,大劉其實也只和大家工資差不多,最多有幾個崗位補貼,有時候有點發獎金的小權利。虧的還沒有結婚,否則肯定也像於文似的,不多吭聲。於文的老婆孩子在老家大同。
大臭耐不住說一句:”還不發獎金,段裏不給咱們點獎金了,要有的話就好了。”大家希望大劉花獎金喫飯。大劉沒好氣地說:”球了,這月連任務也沒有完成,還球的獎金呢,瞎逼喫點刀削麪就算球了。”於文還是不說話。但是有人想把話題岔開,說:“你們聽說了沒有,那誰說的啊,可不是我說的———高車上的小賴,聽說,”說話的人老是強調不是他說的,是聽別人說的。”把大臭惹得火急火燎的,着急道,快球說哇,小賴咋了?是不是讓人家鬧了?”大劉和於文趕緊轉着頭四周看,看周圍有沒有熟人,說:“小聲點,別你媽的以爲在爐前呢?”
那人也看看左右兩邊臨桌的人,說着笑起來:“咱們車間的頭,把小賴疙搗咧,疙搗她的人還問她,舒服不舒服。”
這句話把大家逗樂了,連大劉和於文都豎着耳朵,着急地想知道下文。可是,那小子沒下文了。“說呀,咋不說了?後來咋了?”大臭追問,還嫌不過癮。在飯店裏,儘管周圍沒什麼認識的人,但這時候,大劉和於文儘量不多說,也不制止別人說。他們也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