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南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於文蹲下身子不住地往電爐爐膛裏望。爐膛的溫度還未降下來。從開着爐蓋的爐頂上,冒出白氣,像裊裊炊煙。
大劉走近於文,像有商量的事情。於文微微扭頭,把臉朝向大劉。大劉放低聲音說:“昨天臨下班時候,大臭又和我說,他小子要結婚呀,沒和你說?”他沒等於文說話,又說,“這小子啥意思了,早就說過了,不是五一就是國慶節,幾天就告訴咱們一次。五一和國慶節還早的呢,現在就反覆和咱們說,啥球意思了?”
於文可能是蹲的時間久了的原因,手叉腰站起來,嘴裏嗯哼着:“就是就是。”他的話實在是少的可憐。
“上次說的時候,是上個月,這次又說,我還以爲是結婚提前了,結果沒有提前,還是原定時間。他小子這是啥意思了,有病了哇。要說,俺們原來還是一個鐵建的呢。嗨,看不出這小子,從來沒見搞對象,說結婚就要結婚呀。俺們鐵建的一粑粑,結婚的不多。最起碼有一半沒結婚。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大臭,原來最不起山的貨,說結婚就結婚了。”大劉的話語中,有一種不平和隱隱約約的妒忌。
半天,於文才說:“沒想到。這小子不吭不哈的。”半句話。大劉接着說:“就是呀,不吭不哈的,說他媽結婚就要結婚了。也不知道找的哪的了,忘了問了。待會兒問問。問題是,他小子上次先和我說,說明就是想讓我告一下咱們組裏的人。咱們組裏七八個人,結了婚的,就是你,還有誰?奧對了,還有準備上的老鬼和張師傅。那兩個老師傅就算了,那麼大歲數了,還要讓人家上禮,不太合適,剩下的還有五六個,就你一個結婚的,你去不去?”
於文這次沒猶豫,馬上說:“去。肯定去。”
大劉瞭解於文,但同時也爲他着想。專心地看看於文的臉,他並非有意揣摩於文的真實想法。他考慮到,於文已經結婚,爲大臭上了禮,大臭以後並沒有機會給於文回禮。這也是現實問題。
於文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聲音不高不低地說一句:“沒事。咱們組就這麼幾半個人,應該去。”大劉不好說什麼。含含糊糊來一句:“由你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