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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纔會改變態度。
但是這一切對他也沒有關係，蔣璃對他所做的一切，他都清楚記得。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實在算不得什麼。
蔣璃的眼角泛紅：“蔣其行並沒有死，是我們錯怪你了。”
顧行有些意外，這個語氣是她們也重生了嗎？
蔣璃看見顧懷的神色冷漠，心裏不免有些害怕，即使是之前，他也沒有這般樣子。
彷彿是完全不在意自己了，所以纔會這樣。
蔣璃用近乎祈求的語氣繼續說道：“顧懷，我會很快將你保釋出來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雖然這一世他還沒有遭受那些痛苦，但是牢獄的三年生活也是不小的傷害。
顧懷看着眼前的蔣璃覺得有些好笑，三年前是她們不分青紅皁白將他送入監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