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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厲承川這句溫柔如斯的話,宋唯溪渾身一顫,心想厲承川果然是喝醉了,竟然會說想自己了。
自從再次跟厲承川相遇,他就一直是一副讓宋唯溪小心點,別惹到他的樣子。時不時的還拿孩子跟那個纏綿的視頻威脅她,但是今天跟昨天,就跟以前一樣,讓她有了一切都沒發生的恍惚。
可是她在洗澡時看到自己腹部的刨宮產痕跡,想着自己父親還呆在精神病院,一切的一切都表示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我這幾年總在深夜想起你的容顏,總在困難的時候想把你掐死……”厲承川那頭的聲音逐漸升高,從最開始的溫柔,最後變成了猙獰。
“……”宋唯溪默默的聽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她多想跟厲承川說自己都是萬不得已的,是趙微微跟自己有約定,如果自己說了所有的事實真相,趙微微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你知道嗎?你沒資格呆在我身邊,只有趙微微,那個讓我有了今天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我。
你知道嗎?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真的好難過,好痛苦。”厲承川聲嘶力竭的對電話喊着。
宋唯溪在這頭已經哭的不能控制情緒,爲了不讓外面的白可可盧菲菲聽到,她乾脆把洗浴的噴頭開了接着水,一邊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如果自己當時堅定的站在厲承川的身邊,會不會就不是現在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