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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變化的真大,你不是說過自己不做律師的嗎?”宋唯溪仔細的打量着柯鳴,感嘆着。
柯鳴嘆了口氣:“也是人不由己,而且我當年就是選擇的律師專業,不憑着這個專業賺錢也沒辦法。”他的思緒好像也回到了從前,那無憂無慮的大學歲月,敢叛變,敢於說不想,不像現在什麼都要小心翼翼的。
“對呀,那你今天來這裏是幹什麼呀?”宋唯溪雖然心中已有答案,柯鳴肯定是來看宋威海的,但還是這樣問了。
柯鳴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我來看誰你不知道嗎?這裏不就一個精神病院,一個我熟悉的人嘛。”
“這些年來辛苦你了,你肯定是……”宋唯溪想着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照顧自己父親宋衛海,肯定就是柯鳴把自己父親安排在精神病院的,至少能讓他有一個棲身之所,不過的那麼難過。
卻不想柯鳴打斷了她,嚴肅的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件事並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前三個月纔回到A市的。”
“什麼?”宋唯溪瞪大眼睛看着柯鳴。
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父親的住院費用都是由一個賬戶出來的,而且醫院那邊也沒有特別的懈怠,她還以爲是柯鳴安排的,而且總會來看,所以醫院纔不敢像對其他的病人一樣。而且自己每年在母親忌日跟生日時偷偷回來,總會在墓碑前面看到那一束花。
所以她總會以爲是柯鳴讓人弄的,或者是柯鳴自己放的,沒想到柯鳴沒有承認還說他最近纔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