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啞巴宮女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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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啞嬤嬤從前還不啞，我記得母妃在世時，她就是伺候母妃的人，母妃過世後，啞嬤嬤突然啞了，就被送到這裏來。”說話間，原本還掛着笑容的慕聆風，臉上笑意突然沉寂下去，顯然是想到了雪妃的事情。
“那……”秦玄月抿了抿脣，看着慕聆風微垂的側臉，如上好的白玉雕琢的臉龐此時帶着一股憂傷，就連秦玄月的心裏頭也不由有些沉重起來，復而說道，“當年你母妃的事情，你相信嗎？”
“我不信。”慕聆風臉色有些肅然，搖了搖頭，俊美的臉上卻浮現出些許病態的紅，垂落在旁的雙手握拳指骨發白，轉而他卻是一聲冷笑。
“我母妃是整個後宮最美麗最高傲的女子，她已擁有了父皇寵愛位高權重豔冠後宮，何必要跟一個無名無姓平白冒出來的侍衛私通，但那又怎麼樣，沒有人相信我說的話，母妃被賜死，外公全族伏誅，就連我都要被懷疑是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
秦玄月看着慕聆風此時此刻的失態，心裏卻是有些微微泛酸，原本當初從長公主口中得知的故事，背後竟是有一個人爲此揹負着最深刻的痛苦和折磨。而秦蘇瑩因爲一己之私，害了自己的母親，害了雪妃，害瞭如此多的人命。
“既然如此，殿下就更要相信，雪妃娘娘絕不會做出這等有辱門楣的事，而殿下您則是要努力活着，好好活着，縱然世人懷疑唾棄，殿下也該唾面自乾。”
說完，秦玄月目光如炬，直視着眼前的慕聆風，淡淡的瞥了眼慕聆風緊握到幾乎發白的手指，隱約能在空氣中聞到些許腥甜的氣息，不由心中微嘆。
慕聆風仔細的聽着秦玄月的話，帶些悲痛的臉上此時已然平靜下來，鬆開了緊握着的拳頭，掌心中依稀留下了些月牙形的指甲印，滲出些許紅色，點頭：“你說的是，只要父皇一日未說我不是他的兒子，那麼我就永遠是鳳雲的七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