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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新年過後再去奧馬哈,五位比她年長的哥哥姐姐中還有三位尚在人世——一位姐姐和兩位哥哥。她跟每個人都通過兩次電話了,一次以睡人羅斯的身份,一次以安迪母親的身份—比巫師團弄昏她的前一年,多了一次。幸好她最心愛的哥哥布萊恩參加了戒酒團體,從八二年後便滴酒不沾了。布萊恩星期一要帶妻子多迪搭郵輪環遊世界,慶祝結婚三十五週年——他們將在紐西蘭的奧克蘭點燃蠟燭——而她最討厭的哥哥愛迪聽起來絲毫沒變。“你跟安迪說,愛迪舅舅代表三萬名肉製品工會的會員跟他說,我沒有不尊敬的意思啦,他應該對那些PA的人硬一點。方布倫說得對;我們應該逼他們點蠟燭,必要的話,拿槍抵着他們都行。”
朱迪是瓦薩學院九三年的畢業生,面容姣好,一頭烏黑的絲髮盤成端莊的髮髻,膚色潤紅,眼眶黑實,鼻樑上有個十分錢硬幣大的紅點,她將“我♥安迪”徽章別在柔色的紗麗上;朱迪姓喀拉雅達。週一早上,裹着一身檸檬黃絲布的朱迪,拿了一份計算機打印的細目分類,印出前六天晚上的數千個短信,加上幾種能概括所有短信的回覆形式。
朱迪和羅斯瑪麗在客廳窗邊桌上工作時,不時抽鼻子擦眼睛,她的睫毛膏眼看着撐不過午餐了。羅斯瑪麗撫着她的手問:“朱迪,怎麼了嗎?”
朱迪嘆口氣,黑睫半掩的棕色眼眸哀怨無比。“有個男人,”她抬眼說,“我真是無法相信自己會說這種話!”她抽着鼻子,拿衛生紙擦眼睛。
羅斯瑪麗喟嘆着點頭,想起自己的男人凱。“男人真的會害死人。”她拍拍朱迪的手,“你如果想談,我是個很好的聆聽者。”她超想知道。
“謝謝。”朱迪喃喃地擠出笑容,拭淚道,“我還好。”
朱迪收拾好準備離去時,羅斯瑪麗瞥見她的手提箱裏,有整齊填寫上的字謎遊戲。“你愛玩拼字棋嗎?”她問。
朱迪漂亮的印度面容爲之一亮,“當然!限時兩分鐘,空白牌可當作任何字?”
“嗯……一個晚上很容易便打發過去了。”羅斯瑪麗說。
電視部門在十層的西北角,羅斯瑪麗朝克雷格角落的辦公室走去,穿過數千平方英尺,空無一人的小隔間和辦公桌——桌上擺着計算機和電話,卻空無一人,隔間板上釘着各種照片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