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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事,”羅斯瑪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英國記者。”
兩人交頭接耳地跟在漢克的輪椅後。
克雷格從走廊過來,和漢克故意互相擋來擋去,接着漢克把列表拿給他看,大夥圍着看了一兩分鐘。
然後羅斯瑪麗揮手道別,走進電視部門,漢克則沿廊而上,克雷格去上廁所,桑迪則還留在原處。“克雷格,”她說,“等你上完廁所,我們得談一談。”
對“睡人羅斯”這位菜鳥而言,最詭異難解的,就是一九九九年,每個人都在撰寫並討論恐怖分子聲稱負責的方式。艾格妮絲修女八成會把尺打裂,加深她書桌上的尺痕說:“我們只能‘聲稱’善良的事!”啪!“因爲責任是一種智慧與成熟的表現!”噼啪!“他們只能‘坦認’有罪!”啪!“那些胡亂說話的人,真該感到慚愧!”啪!
雖然安迪已將殘酷的恐怖主義,從去年駭人的高峰降低不少,但暴力野蠻的行爲仍時有所聞,而且不僅限於中東地區。他們飛抵貝爾法斯特的早上,便聽說恐怖分子以改良的老式瓦斯彈,在漢堡殺害了六百多人。目前尚無人出面“聲稱負責”,港口附近的十幾個街區仍受到毒氣肆虐,官方並未公佈細節。
羅斯瑪麗在返家的飛機上跟安迪討論,有無可能拍個廣告或演講,叫大家停止談論恐怖分子的事,讓他們的孩子能在正面文明的氣氛中成長。安迪認爲這是個好主意,明年可以一試,但語氣似乎不怎麼熱烈,於是她將存在筆記盒裏的一些想法整理一遍,思索如何諫言,藉此激勵安迪採取行動,或找機會自己動手。
羅斯瑪麗等安迪打電話來談談降低九個點的豐功偉業,但心裏其實並不擔心!
安迪正在跟別人忙活,現在應該已經看過記錄信息了。
又過了約半小時後,羅斯瑪麗打電話給安迪,接電話的是錄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