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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鐘,喬帶着報紙和一盒甜甜圈過來陪羅斯瑪麗,安迪則率威廉、波利到市政廳,跟市長、警察局長及媒體代表開會。安迪請穆罕默德載他們去,好讓喬能夠休息。
安迪顯然與GC的主要贊助者通了一整夜的電話;他們憂心萬一消息傳出去,說朱迪,安迪的朱迪,就是那位不幸的受害者——尤其本案怪誕瘋狂,戲劇效果十足——一旦消息傳遍全球八卦新聞和電視,導致媒體在燭光儀式的前一週,聚焦安迪和GC內部核心,大做腥羶報道,可能會使某些人打退堂鼓,例如右翼伊斯蘭教徒和門諾教派人士。他們擔心燭光儀式會受到譏諷,衍生缺憾,未能達成團結共融的目標。
安迪自信能說服市長和其他人,將朱迪的身份隱匿至一月一日。他們也希望能有一個完美無缺的燭光儀式,而且都安排好準備要過聖誕假期了。威廉找到一條可用的法律論證,以應消毒之需。風流俏寡婦波利的兩任老公,曾分別擔任參議員及地方法院法官,因此握有每個人的小辮子。
羅斯瑪麗端着旅館杯子,小口地喝着黑咖啡,她穿了“溫暖但不太夠暖”的愛爾蘭羊毛衣,站着垂望那十個單挑出來的該死字牌。這些混蛋牌子真是惡劣到極點,她推着字牌,拼出LOUSETRASM[8]。
然後再組成LOSTMAUSER,搞丟毛瑟槍?那是德國軍人的問題。
OUTSLAREMS,“爲何會有七把刀?”她問。
“等找到兇手後,他們會問他。”喬翹腿坐在沙發上,戴着雙焦眼鏡讀着放在腿上的報紙,他一手擱在沙發背上,運動衫上印着安迪的笑臉。
羅斯瑪麗捧着杯子轉身,皺眉緩緩走回大廳。
喬抬眼隔着鏡框,看羅斯瑪麗走過去。“坐一會兒吧。”他說。
羅斯瑪麗停下腳,低頭看看茶几上另一份報紙,搖頭說:“他們自以爲很聰明,根本就是變態,令人作惡的豺狼,他們應該感到羞恥,簡直就是新聞同業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