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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沒有什麼是不能忍耐的。
……沒有。
宮人擔憂地再瞥了一眼太子的臉色,就被太子眼眶和兩頰同樣格外明顯的紅驚到。原本不安的情緒瞬間改爲心領神會,安靜地輕手輕腳告退出去。
太子今年畢竟才二十二,雖然膝下已經有了七個孩子,後舍的賈夫人和程姬腹中還各有着一個,繼承了今上早婚早育的傳統早爲人父,但說到底其實也還是正血氣方剛的年紀。大晚上做夢一時衝動,自然不是什麼大事。
不如說正是因爲賈夫人和程姬如今都有身,太子向來又是一段時間只愛偏寵一個——現在能同時寵着兩個都是因爲此前程姬做錯事惹惱了他——的性子,晚上做夢才最正常不過。
宮人告退了之後,整間內室又空蕩得只留下劉啓一人。
他靠着冰涼的玉幾,沉默地一口一口將杯中水飲盡,眼神有些空茫地望着那盞火光搖曳的宮燈。
其實,林宮人方纔到底是誤會了。
劉啓做的夢遠不是她想象中香豔的情事,是太子血氣方剛火氣上頭的產物——那樣他叫水,怎麼着也不該是用來喝,而該是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