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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讓一方低頭迎合,改變自我以成爲對方的理想型?那最終可能會造成的各種悲劇,王娡都懶得去細數:什麼某一方失去自我人格啊;終有一天忍不下去徹底決裂啊;另一方反而覺得某一方變味了啊等等等等。多少火葬場文學都是依靠這樣的情節發展起來的。
王娡一直堅定着一個信念:
人長了一張嘴,除了用來喫飯,最重要的功能就是用來說話。
不會說話的話,這張嘴乾脆就別要了。給它一根胃食管自己從鼻腔插進去,靠這個生存得了,省得它的身體還要多供養一個無用的器官。
她不慌不忙地將劉啓的手掌和自己的相對。
青年的身高放在那裏,骨架又顯然比她要大。於是不論是掌心還是手指,他的手都要比她要大上一圈。劉啓看着這幅畫面,只覺得自己甚至可以將她整隻手都包裹住。
他心頭那股怨氣,微妙地只因爲這一個舉措而散了些許。
“我知道殿下只是憐我。不是真的想要對諸夫人有所指摘。”
王娡身上有着一種情緒相當穩定的沉穩氣質,哪怕是面對着地位遠高於她,幾乎可以決定她未來命運的劉啓,她說話的語氣依舊是從容不迫的冷靜。
不是愛,只是憐。再加入一點見色起意的心動,一些愛才憐弱的救濟情結,一份興致沖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