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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李，我能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不？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回答，完全可以不用回答。”
問我一個問題？
李墨怔了一怔，想不明白堂堂民兵團團長，會問自己什麼。
“您問就是了。”
“我主要是好奇，那個……你跟蔣海山的小女兒蔣嫣然，到底咋回事兒啊？”
作爲過來人，陳鋒也能看出來，李墨與蔣嫣然之間，存在着某種外人不知道的聯繫。
不然的話，倆人爲什麼每次見了面，誰也不搭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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