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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沒事。”董萌咬了咬嘴脣，“劉源江，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劉源江放下筷子，拿餐巾紙輕柔地擦着嘴，眼神從董萌的額頭飄過，“我從來也沒覺得，你是個壞女人，你不要給自己貼標籤。”
“那天咖啡館的事……”董萌還要說下去，劉源江伸手製止。
劉源江比原來豁達了很多，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母親姜淑萍癌症晚期之後，要以寬容善意對待身邊的人，“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我相信這個疙瘩，總會解開，每件事情，都有它既定的發展軌跡，就像在八年前，難以想象，我們會自己研發吊艙推進器，現在我們一點點地摸索掌握了核心技術，八年前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咱們研究所的老領導，老技工也不會想到。”
劉源江越是這麼說，董萌就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我跟何馨。”董萌剛要說。
“董萌，不要談何馨了，我相信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由老天爺在安排，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們只求，知行合一，無愧於內心，你看過王陽明心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