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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嶺峯出示了證件和董萌坐在了杜玲旁邊。
庭審過程一切四平八穩,陳嵐也沒有做過多的反抗性言論,陳嶺峯並沒有給他留任何的言語漏洞機會,加上現場各種的輿論導向,陳嵐幾乎是默默不語,她也沒有聘請律師,案件幾乎到了一邊倒的程度,直到杜玲做陳述的時候。
“尊敬的法官同志,我有權利放棄梁洪濤名下所有財產的繼承權嗎?”
杜玲此話一出,法庭上立刻發出不同的聲音包括陪審員以及法官。
是杜玲一直在主張自己對梁洪濤名下財產的認定和所有權,怎麼現在選擇主動放棄?
“請各位安靜。”法官輕輕落錘,又看了看杜玲,“杜玲女士,請你重複一下你剛纔所說的話,你難道要放棄財產繼承權?”
“請你明確,如果真的放棄的話,爲什麼要通過訴訟的方式解決?完全可以通過協商或者是家庭之間相互溝通解決。”法官的言外之意並不是說浪費公共司法資源,畢竟對一個問題,相互人有了意義和不同的理解,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更合適宜,不過這跟原告的初衷卻大反轉,讓她覺得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我說的放棄梁洪濤名下所有財產的繼承權,並不是說我不要這些錢,錢這個東西到底是萬惡之源,還是幸福之本,要看擁有它的人心境是怎麼樣的?我說的放棄是說我要這些錢,但是不是爲我自己,也不爲我和梁洪濤的孩子,我作爲職業獨立女性,我能養我的孩子。”
杜玲控制了一下情緒,雙手輕輕掩面,緩緩說道:“我父母離開我特別早,我在兒童福利院長大,後來又有好心人資助,我學習又特別努力,我心懷感恩之心,我想梁洪濤在天之靈肯定也希望我這麼做,我不但要將梁洪濤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繼承給我,我還要追加,向陳嵐索要孩子將來的撫養費以及成長費等等,一分都不能少。還有其他相關費用,至於這些錢多少,我的代理律師一會有詳細的明細。我要把這些錢,全部捐給我和梁洪濤在那天下午認識的兒童福利院,我希望法院能夠介入此事,讓這筆錢順利到位,如果再能監督一下錢的具體用途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