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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份上,定西侯看向垂淚的柳娘子,他怎麼可能再說出讓柳娘子搬出府去的話?
人家就是來給阿念當孃的,不是給他做小的。
他都這把年紀的人了,老頭子一個,難道還要自以爲是說什麼“離我遠一點”?
再厚的樹皮都得裂,何況臉皮。
定西侯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拿起酒盞一口飲了。
日常喝慣的酒水,這一口卻辣得很。
定西侯不由想到了那碗抄手,想到阿薇說的一桌子原汁原味辣菜。
倒也不是饞,他就是想試試,從以前很少接觸的真正的辣去體會阿念這麼多年在蜀地的艱辛。
清了清嗓子,定西侯道:“你心疼阿念,我很是感激,你說得也對,她身邊得有些她信任的人。”
前次發病,不說那勉強得用的小丫鬟,把阿薇和聞嬤嬤熬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