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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然說到這停頓了下:“這裏就很奇怪了,就算她的掩護身份是記者,她也沒有任何必要冒險在宅子裏裝監控,如果對方是一個強大又神祕的組織,她這樣做無疑是在暴露自己,所以,我想安裝監控不是初夏的行爲,而是外勤部的命令。”
尉遲然的分析不無道理,一個臥底幹員怎麼會隨意冒險去裝監控呢?裝一個也就罷了,竟然在宅子裏除了地下室之外,每個房間都裝上了。
另外,在假王比利出現意外之後,初夏爲什麼不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的上級,相反卻冒充假王比利的妻子來西北警署報警?
尉遲然說完後道:“這是兩個疑點,第三個疑點,如果初夏所說的是真的,那麼真王比利進入地下室之後又去哪兒了?他是如何離開那座宅子的?我在第三幅畫的監控畫面中看到的那個男子是不是他?”
方尋憶只是默默地聽着,將尉遲然所說的記在腦子裏。
尉遲然繼續分析道:“接下來是第四點,就是假王比利的屍體爲什麼在凍庫裏?等我們搬回去之後,屍體變成人屍從冰櫃裏爬出來,砸壞了拘押室的門,初夏在這個時候,是遇害了,還是被他帶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更詭異了,初夏的手機出現在家中的棺材裏,而假王比利的屍體又被釘在棺材的底部,這些是不符合正常邏輯的行爲。”
方尋憶問:“你所說的正常邏輯指的是什麼?”
尉遲然解釋道:“如果有人想要掩飾這一切,爲什麼要將假王比利扔在凍庫裏?又爲何在將屍體弄出警署擄走初夏之後,還要在初夏家中搬棺材放手機,釘屍體,這些事情不都是多餘的嗎?”
方尋憶想了想問:“你不是說是屍體自己變成人屍鑽出來,砸壞房門,再擄走初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