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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裏是對我印象深刻,只是因爲政治上的需要,或者是聽了其他弄臣的分析,所以把殷太尉和我們家聯繫起來,大約是爲了平衡政局。”沈初淡淡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沈七皺着眉頭:“哥,你難道都不會不開心嗎?他們隨意的擺佈了你的人生和想法,要你娶芝宴耶,你真的想娶她嗎?”
沈駿伯對於沈七的言論很是不滿意:“這是皇上御賜的婚禮,你在這裏到底說些什麼,這些話在這裏說了,出了這個門絕對不要再提起半句。”
沈七很想意氣用事的說出“我要去找皇上理論”或者是“這不公平”這種類型的話,但是這些話在此刻變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沈七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多麼的幼稚,於是只好吸了吸鼻子。
“這件事情既然是皇帝加諸在我們家上的一道橫樑……”沈初話還沒有說完,沈駿伯就馬上打斷:‘這不是橫樑,是恩賜。’
沈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既然是加諸在我們家身上的一種恩賜,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推脫的。”
沈七的眼神之中立刻閃出光澤:“哥,我沒有聽錯嗎?真的可以嗎?”
沈初看着沈駿伯:“爹,還麻煩你上報皇上也告訴殷太尉,你家兒子身體不好,殘廢多年,近日病情加重,縱使仍在,又有幾年好活。”沈初很冷靜的說出這些話,沈七卻和沈駿伯卻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