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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搖搖頭，但是卻隱藏不住臉上的笑意。
“你要和我說的，熙寧怎麼樣了？”沈七挑了挑眉看着柳蔚。
柳蔚尷尬的咳嗽兩聲迴避着不看沈七：“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大約是你哥哥要娶芝宴，讓她心裏很難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幹嘛要說熙寧怎麼了？”沈七有些嗔怪。
“不然你會願意出來嗎？我只是想和你講講話。”柳蔚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還能聽出一點委屈。
沈七吸了吸鼻子。
“不是說是朋友嗎？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
沈七又吸了吸鼻子，不自然的解釋：“不是的，就是我怕我們會有些……不自在……”
“現在呢？會不自在嗎？”
“現在倒是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