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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道:“故事的開場,總是春光明媚的,哪怕當時不是春光明媚的,回想起來也是美不勝收。”
柳蔚笑了:“是啊,總是三杯兩盞淡酒,擺上一桌,細嚼慢嚥一盅兩件,再相對着娓娓道來。
戲臺上的人唱着:“柳絮飛天,趁香風成陣,亂撲人面。黃鶯軟,翠葉裏細瑣驚喧。
芊綿,碧草無邊;上下週旋,爭春乳燕。涓涓清響逐山溪,潄亂石浮光輕濺。”
沈七笑了:“怎麼還在說美景,渲染了那麼多,故事到底開不開始?”
“你不要急,總是要鋪墊好整個氛圍,纔好生髮故事。”
一直等到臺上人唱到:“雙雙跪倒在塵埃。鑑證神明作兄弟,英臺卻是女裙釵。草橋亭下結深緣,從此共擎有情天。生死契闊成姻眷,贏得雙蝶舞翩翩。”
沈七嘆了口氣:“要的就是這個結局,夠悲慘也夠利落,以前總是要大團圓纔好,現在就是希望故事結局越是慘淡,比生活還要慘就更好,這樣才能捱過這慘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