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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灼日’,李毅和李治長舒一口氣,感嘆道:“好一柄‘灼日’,如太陽般耀眼。”李毅讚道。
李世民又抽出‘殘月’,屋內的熾熱頓時在殘月的出現變得冷清,這種冷沒有寒意,是一種淒冷,一種孤單之意,令人容易產生憂傷和思鄉之感。李唐帝國唐玄宗開元之治,李白憑藉《靜夜思》將月光、憂傷、思鄉之情描寫的淋漓盡致,從而流傳千古。而殘月正是給人這種感覺。
李毅看着殘月眼角掛着淚痕,月如鉤,思念如舊,冷爲誰憂,唯有鄉愁。這正是李毅此時此刻的感受,濃烈的思鄉之愁。。。
“呵呵!治兒,這孩子不一般啊!你要好生照看一二,切記不可過分要求,一切順其自然。”李世民傳音道。李治聽聞點了點頭,心中充滿疑問。前面的話,讓他一陣竊喜,後面的話卻如同一盆涼水,順其自然,說白了和自生自滅差不多,‘照看’二字如何拿捏,需要他自己去品了。
擦拉擦眼角的淚痕,李毅躬身一禮說道:“孫兒讓祖父見笑了!”
“呵呵!無妨!無妨!有所感就好!”李世民笑道。
‘解憂’出鞘,房間內,頓時一片暖意呈現,剛纔還一臉憂傷的李毅,心情突然暢快了許多,滿臉喜色,站立當場單手背後,說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曹操的《短歌行》脫口而出,話語間帶着一股凌然正氣,毫無煩憂之念,與曹操所寫的短歌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哈哈哈。。。解憂!解憂!原來是如此之解啊!多謝祖父!”李毅說完躬身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