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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衚衕
10月12號，19:50。
小城酒館，暗黃燈光下，李清手指攥的泛白：“當時周明認出來，監控中的吳兵是個黑道上的人，幾年前殺了個警察。”
顧夜重複了一下：“殺了個警察……”
然後盯着李清的臉龐說：“然後你就回想起來，當年殺你丈夫的人，就是吳兵。”
李清顫抖着身子：“不錯，沒想到，七年前那張通緝的臉，有一天竟跑到了自己面前。”
顧夜思忖片刻，目光從李清轉到周明身上：“是你率先發現了吳兵的身份？”
周明聳聳肩：“對。”顧夜：“你爲什麼認識那張臉？”
周明：“有點瓜葛罷了。”
顧夜：“什麼瓜葛？這一點在警方調查中，你並沒有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