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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秦義卻搖了搖頭，鄭重的說道：“你錯了，教授不只是說說，他真的做到了。”
顧夜神情一震，驚聲道：“什麼？”
“我說他做到了。”秦義渾濁的眼眸看着窗外的大雪，低語道：
“若是這人在他眼裏該死，那麼即便生龍活虎，也會悄無聲息的死去，沒有人懷疑，沒有人追究。
若是這人在他眼裏該活，那麼即便病入膏肓，也會不可思議的復生，繼續輝煌的人生，繼續活在人世間。”
顧夜不解道：“怎麼可能？他又不是神？”
秦義意味深長的說道：“即便是神，也不一定做到。但他是人，所以他做到了。”
顧夜：“我不明白。”
秦義：“因爲神有神性，而沒有人性。只因教授恰恰是人，所以夠狠辣，夠陰毒。
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這生死奧妙，便在這一生一死兩個人身上。以顧局的智慧，難道還猜不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