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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眉頭微皺，反問道：“我該知道什麼？我第一次看到視頻時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心驚膽戰！”
王校長靜靜的對視着林雪，看着她真真切切的樣子。
思忖片刻，心中對她的疑慮便消融了許多。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王校長了解這位叫凌盈盈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他十年前就瞭解。
而任何一個人但凡瞭解這一點，便知道凌盈盈不可能背叛教授。王校長想到此處，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淩小姐，您有恩於我，我絕對不會懷疑您。只是這件事情太詭異。當晚針對韓雅兒的計劃，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可是偏偏橫生枝節……”
“往日的恩情就不要再提了，”林雪擺了擺手，然後目光凌厲，死死地注視着王校長：“我只想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王校長無奈的搖搖頭，眼前漸漸浮現四天前的那個晚上：“那晚，我本想按計劃行事，但是我卻收到了一個電話……”
……
1月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