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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打罵我！”
“她竟然還打你？可有傷爲證？可有人證？”
“沒有......”
這話自然站不住腳，殿上衆人議論紛紛，目光全都看向裴玄。
他回頭看看自己母親：“母親，你不必怕，她平日是如何欺辱你的，你直說，陛下會給你做主的！”
我不禁冷笑出聲。
“我欺辱她？我對她比對我親孃都好，早晚晨昏定省、端茶倒水伺候、她若是病了，我就徹夜守在牀前，府里人人皆知！倒是她，這些年從未給過我好臉色，動不動就要站規矩跪祠堂，裴玄，你們母子二人顛倒黑白，良心不會痛嗎？”
裴玄仍舊不慌，說：“陛下可傳召府內下人問話，我母親所說句句屬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