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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嬌知道，我知道，包括杜虎他也知道。
但你有證據嗎？
這種事情是講究證據的。
我想了想，開口道：“嬌嬌，最近你幫我注意一件事。杜虎在我麼公司裏安排了一個臥底，現在我公司裏的好幾筆膽子，都被四虎公司攪黃了。”
王嬌點頭道：“陳叔，我知道這件事。今天我去杜虎辦公室，正好聽見他打電話，大致內容就是寧願不賺錢，都不能讓對方做。”
“我當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從煙盒抽出一支菸，心緒很亂，一直捉摸着這件事。
王嬌就坐在我對面安靜的喝着酒，我好奇的問了句：“嬌嬌，你現在和宋南還好吧？”
王嬌點點頭：“自從上次宋南撞見我們的事情後，他局瘋了似的，天天晚上弄我。可惜他好像身體不行，給我的感覺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