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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紙條,幾乎被寒風給吹得溼透,幸好一路上都被陶斯言放在口袋裏小心捂着,一拿出來,上頭還帶着一絲絲玫瑰與藥香。
這讓林此霄下意識地說道:“好香啊。”
對此,陶斯言毫不客氣地表示:“當然,這都是我的體香。”
“……”林此霄與她認識幾天,稍微對陶斯言的性格有些瞭解,自然知道她肯定是在胡亂開玩笑呢,於是也不搭理,而是專心拆開眼前的信件查看。
其實這封信不長,甚至於就是隨後從書本上撕下來寫作的。
上頭就簡單地彙報了夜間的一些守夜安排,以及明日文衡殿要來祭拜的人員。
看到“妗婆”兩字時,林此霄莫名有些難受,他有意忘卻的阿man普度儀式終於要開始舉行了,可爲什麼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在傳統的觀念裏,像阿man這樣毫無痛苦地離去,也算是少有的僥倖,就連阿媽那樣脆弱的人,都在告訴林此霄不要太難過,大家應該去接受這件事實。
不曾看過信上內容的陶斯言,感受到周圍情緒變化後,有些小心拘謹地捏了下耳垂,她艱難地嚥下一口冰冷的唾沫,才終於開口說道:“其實,那張支票,只要去市裏找家銀行就能兌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