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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話語,卻深深震撼着春年。
他的手心開始冒汗,即便陶斯言和鍾雨仙沒有直接說出任何責怪的話,可那種難受的滋味叫人鼻子發酸,手腳都變得僵硬起來。
當一個人,忽然接觸到某種和自己多年以來完全不同的思想觀念時,他的反應有很多種,或是害怕,或是憤怒極了,想要叫嚷着把令他感到膽怯的事物通通摧毀,最後回到那個熟悉的環境裏。
但春年不一樣,他先是沉默了會兒,然後才倔強地抬起頭,對陶斯言和鍾雨仙說道:“我會證明給大家看的,我纔不會是一直被保護的人。”
“春年……”鍾雨仙的眼裏閃過些驚愕,但隨後是重重地在對方肩頭狠狠拍打一下,像是鼓勵,又像是提醒,“可那樣會很累的。”
只有親自在這複雜的世界裏拼搏、努力過的人,才能擁有發言權,鍾雨仙則是其中一個,而陶斯言安靜地點了點頭。
她不曾喜歡通過自己的隻言片語去改變什麼,只是想讓病患能夠過得開心一點。
現在既然已經達到目的,那自然不用再去糾結什麼。
離開這座小屋時,鍾雨仙比小雅更爲依依不捨,她一步三回頭,很是依戀地說道:“要是天底下的阿妹都能擁有這樣一個安全屋就好啦。”
不是在爲自己爭取利益,而是顧及着全世界的女性,這叫陶斯言忍不住露出笑容,她點點頭,將手攀在鍾雨仙還算結實的臂膀上,“外界也有很多好風景,不能因爲膽怯就失去探索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