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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佛耶戈，搶別人臺詞做什麼……”
林森開了句玩笑，試圖減緩高山的痛苦。
高山面目扭曲，劇烈的痛苦讓他難以順暢發聲，支支吾吾道：“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林森訕笑道歉，突然心頭一動，連忙道：“老山，你快點調節遊戲真實度，看看能不能減輕痛苦！”
“不行，我已經試過了！”
高山深吸口氣，極力壓制由內而外的刺痛：“系統提示正在進行任務，無法設置真實度，也無法下線！”
“不過系統會時刻檢測我的精神狀態，當我承受不住之時，會自動將我踢出遊戲。”
“TMD，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林森無奈且憋屈，用拳頭狠狠捶地，絕望感湧上心頭。
“沒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