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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重要吗？”
“不重要吗？”
毕然转过身子，刻意与洛嘉保持一段距离：“我又不需要靠你当跳板，又怎么会只看到你的物质价值？我之所以努力，是想用我的能力和财富帮助你亲眼去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它的现实、它的理想、它的伪装……我不能把残酷的现实，美化成甜甜的故事讲给你听。”
洛嘉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颊，眼睛眨了眨：“那你看见了什么？”
“你的灵魂，蓝色的灵魂。”毕然似乎是害怕洛嘉觉得他油嘴滑舌，他开始慌了，呼吸变得紊乱，“我是认真的。”
“在哈萨克文化里，我喜欢你的意思是Mensenijahsikoremin，而这句话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洛嘉往前一凑，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的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