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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一臉難以置信。
“可是，那怎麼可能呢？”藍羽像是在問別人，又像是在問着自己，“那裏有狐妖一族，他們可是傳承萬年的大族啊。”
“狐妖一族？”墨染一怔，“你是說卿家？”
“卿家……”
水凡塵一聽，覺得有點耳熟，隨即反應了過來，前不久在舊街遇到的卿炎不就是一個狐妖嘛！
墨染開始沉思。
“卿家底蘊絕非如此輕易就被擊破，況且…東妖王更是在百年前就已修煉至九尾…”
“九尾？”水凡塵挑了挑眉，“哦，我聽說過，在我們人界傳說裏，狐妖修煉至九尾就是頂點了，甚至能登化成仙。”
“的確如此，”墨染瞥了藍羽一眼，“狐妖用尾計數，貓妖用額頭的旋紋計數，藍羽現在即便是全力爆發也只有七紋，而我比她還差些。”
“額…原來你比藍羽弱啊。”水凡塵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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