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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裏？在空氣裏嗎？在電流裏嗎？在你這個傻豬沒完沒了的嘴巴里嗎？？？
林奕心垂下了頭，盯着手機，有些後悔。
她挖了個坑給沈嬌跳，沒想到沈嬌臉比坑大。
“咳。”沈嬌清了下嗓子，道，“你正經的樣子可愛，撒嬌的樣子也可愛。兇巴巴的樣子可愛，臉紅的樣子也可愛。馬上就可以見到你了，我在數着時間等你。”
林奕心的臉，烘地一下，像被扔進了鍋爐房。
她把手機扔下，快速道：“好了完了。”
連個謝謝或者再見都沒有，終止了沈嬌的聲音。
直播間裏很安靜，顯然沒料到結束得這麼快。
那麼多臺攝像機和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她，林奕心第一次感覺到手足無措，甚至想要奪門而逃的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