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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得財笑道,所以我就要謝你,要不是你埋了兔子,我哪能從土裏挖出兔子來呢?
說到這裏,他湊近柳三軍講,別聽你婆娘的,今後上山打了野物,你不喫,也不要埋,就送到我這兒來和我一起加餐,喝它幾杯,快活快活!反正我婆娘到城裏帶孫子去了,我一個人沒伴,你來了正好作伴,湊一分熱鬧。
柳三軍稱是,心裏卻另有想法:既然這兔子喫了沒事,今後上山打的野物,就拿回家去烹製佳餚,妻子不喫也勸她喫。
幾天後的一天凌晨,屋後山上傳來一聲槍響,剛剛醒來的邱得財心裏一驚。他想:這一定是打獵的柳三軍又在林子裏打到野物啦!看來今天又可以喫到野味了。
他一陣激動,從鋪上站起。那鋪當頭靠着牆,牆上頭有一個石窗,但沒有柵欄,就像牆面張開了一個大口,但大是有限度的,頭不能伸出去,只能朝外看。
外面已亮,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當然遠處的樹木看上去還是有些模糊的黑,只是近處的竹林和穿過竹林進入大山的那條發白的路是清晰的。
這麼早,這條山路上還看不見行人,那個在後山放槍的人會不會在這條路上出現呢?若在路上出現,他又是不是柳三軍呢?
邱得財站在鋪上,從石窗口朝外望,什麼也沒有看見,只聽見沉寂了一陣的屋後林子裏又陸續演奏晨曲一樣交織着各種鳥叫的聲音。
由於稍稍站久了一點,只穿一條褲衩,身子其它部位都光着的邱得財感到有點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