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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結婚時的服飾嫁妝,平時很少穿,懷着徐琪時,隆起大肚子,就更沒有穿過。
現在孩子生下來一個月了,她又恢復了苗條身段,穿着這件大紅旗袍,別具一番少婦的韻味。
臨出門時,她還在身上灑了紫羅蘭的香水,那香味立馬瀰漫開來。
在牀上醒來卻未起來的徐斯貴聞到香味,欠起身瞄着穿衣鏡前着了一襲大紅旗袍的妻子說,月亮,你是去應聘,又不是去相親,穿那麼光鮮惹眼乾嗎?還在身上灑香水咧!
馮月亮正用兩個食指按動着抹了香水的太陽穴,忽然反駁徐斯貴,你懂了屁,作爲應聘者還不是要講形象,再說,打扮靚一點,不光是給人一個好印象,也是對人的一種尊重。
你打扮得那麼妖里妖氣,想迷哪一個?徐斯貴講出有些敏感而極端的想法。
馮月亮聽了不舒服,走到牀前,倒豎柳眉數落,好!老孃不去代你應聘了,你自己去吧!
徐斯貴感覺理虧,又躺下身子,用認錯的口氣說,算了,算了,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快去,快去。
馮月亮掃興地偏開頭,又聞到未洗口的丈夫說話的一股氣味,她朝門旮旯吐一口唾沫,便娉婷出門,朝鎮上走去。
在越過田畈地壟,流水小橋的土路上,她回憶着昨晚做的一個記得不太清晰的夢,大致是她被吳總聘爲女祕書,除了坐辦公室,還經常和吳總一起到外應酬……這不可能,我是代丈夫應聘的。聯想夢境,她越發覺得恍惚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