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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木棉鎮木棉村的途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龔雅文時而用手摩挲着已然戴在手腕上的鉑金手鍊,又時而對正在駕車的丈夫說,曉峯,你說的那個訂娃娃親的事我就不反對了。
光不反對還不行,對徐家人要熱情一點,不要總是一張苦瓜臉,凡事不要做在面子上,即使心裏不高興,也得裝高興,何況沒有不高興的事絆着你。吳曉峯朝她手腕上戴着的那根鋥亮燦然的鉑金手鍊晃看了一眼,知道是這個尤物令她喜悅不已。
從好處講,這根鉑金手鍊可以滿足她顯擺富家貴婦的虛榮心;從不好處講,這根鉑金手鍊猶如那支鉑金鎖鏈無形之中鎖住了她的自主權,使其思想情感乃至行爲都處在一種被軟奴役狀態,她卻渾然不覺抑或覺而無奈,直至甘願就範。
龔雅文心裏想:我內心裏不快,嘴裏不講,難道還不能讓情緒上臉?
但見丈夫專程陪她進城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取悅自己,內心的不快早就抵消無幾了。如此這般,對丈夫一番話即使反感也不反對,還輕輕點頭,表示接受教誨。
吳曉峯駕車送妻子回木棉村後,又將馮月亮接到城郊建築工地,在路上他們彼此圍繞吳鎮日和徐琪訂娃娃親的事進行交談,知道兩家關係都通融了,決定擇日晏請百客,曉以房族,以示喜慶。
馮月亮甚是激動。這天傍晚,工友們晚餐過後,她從食堂裏出來,看見吳曉峯正在前邊一棵青蔥的木棉樹下蹲着吸菸,她故意輕咳一聲,這分明就是信號,吳曉峯立即起身迎着她說,你來了。
你等了這麼久,我能不來麼?馮月亮很默契地看着他,然後跟着他走到前邊的場子上,吳曉峯的小轎車泊在那裏。
這會兒,吳曉峯打開左右車門,上了左邊駕駛座,馮月亮坐進右邊副駕駛座,還向略微轉頭瞧她的吳曉峯拋個媚眼說,今天不直接到城裏賓館去,你要帶我到超市逛逛。
想買什麼東西嗎?吳曉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