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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兒頷首:“思南花燈戲起源於黔中道貴州府,這種絲線的製作方法是花燈世家的不傳祕技,會製作的應當都是傳承技藝的匠人。但此線如此堅韌,能承載成年男子重量的絲線,應當是某位專門鑽研懸絲傀儡的幻術師精心改良過的。”
隨春生認真思索起來:“能夠改良絲線,說明此人也是思南花燈的傳人。明日我就去打聽長安城內來自貴州府的幻術師。”
果兒點頭:“那這件事就先拜託你了,我先去查一下死者的身份。”
隨春生聞言卻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果兒疑惑地看向他,隨春生半晌才說:“師父可記得,今日那個對你出言不遜的錦衣老狗?那死者便是他的兒子!”
果兒聞言一時無語,怪不得大理寺那個昏官揪着她不放。就算那死者的死因並非墜樓,僅憑她與錦衣男子的口舌之爭,也要多添幾分嫌疑。
“你可知那人身份?”
隨春生搖搖頭:“只聽來接他的人叫他顧郎君,但長安城裏姓顧的商戶恐怕不少,找起來恐怕不易。”
果兒沉吟片刻,脣角浮起一抹笑:“我們找起來不容易,大理寺卻容易得很。”
與此同時,大理寺的值房內,薛和沾正拿着一張海捕文書一邊看一邊對一旁的畫師道:“小娘子的眼睛再大些,這驢子是白色,不是黑色……”
這時,一名衙役引着一個提着藥箱的老者走了進來,薛和沾見到那老者面上一喜,躬身便要行禮:“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