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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昉見狀開心不已,又是抱着果兒的手臂好一陣親暱。
短短兩個坊的路程,果兒就已經習慣了武昉的“甜蜜攻擊”,覺得若是自己不是居無定所四方遊歷,有武昉這樣一個香香軟軟的姊妹,或是閨中密友,應當是十分幸福之事。
以至於在羣賢坊下了馬車,武昉還與果兒依依不捨的再三告別,直到約定了明日再見,果兒還立在門口目送武昉的馬車離去,直到車尾的徽記都印在了腦中,纔在隨春生的催促下回了宅子。
這宅子果然如石破天所說,一應生活用具都已準備齊全,就連被褥衣裳都備了幾套。雖不可能是薛和沾親力親爲,但能如此細緻,定也是他有所叮囑。
隨春生和白駒也各有居所,白駒在鋪滿乾草的乾淨驢棚裏發出嘹亮的叫聲,隨春生也興奮地在房中裏裏外外地轉了好幾圈。
待他終於消停下來,果兒纔開口詢問:“你可識得女醫?”
“女醫?”隨春生聞言,面色登時緊張起來:“師父你身上的傷很重?爲何昨日不讓裴太醫正看看?全長安藝術最好的就是他了!”
果兒搖頭,安撫他:“傷不重,就是手臂上被傀儡穿了幾根絲線,絲線纖細,我觀裴太醫正已經老花了,恐有些爲難,不若尋個年輕的女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