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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審許文長時卻刻意模仿蕭衡,將世家貴公子鄙視窮酸文人的
刻薄樣學了個十成十。
這人平日看起來一本正經,查案時卻有這麼多副面孔,果兒覺得好笑的同時,也生出些好奇。若今後繼續幫他查案,還能看到他幾副面孔?
果兒走神的時間裏,許文長終於被薛和沾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誰說我沒有才學!誰說的!!!我只是考運不濟!世家公子隨手拿到名帖就算了!憑什麼商賈人家的小子也能越過我去!論才學,我哪裏不如他!他不過是有幾個臭錢!就連沈佺期都把他奉爲座上賓!”
許文長說這些話的時候瞠目欲裂,口沫橫飛。似乎這些話已經憋在他心裏很久很久,壓抑的他隨時要發瘋,不說出來就會將他整個人擠壓到爆炸。
薛和沾卻絲毫沒有被他的情緒影響,依舊是那副不屑倨傲的模樣,甚至還冷笑了一聲:“沈舍人與宋郎君並稱‘沈宋’,能被沈舍人奉爲座上賓的人,定有幾分風骨,豈是你這種庸才可比?”
“你放屁!!!”
許文長已經完全沒有了文人的風雅,甚至顧不上薛和沾的身份,竟直接口出穢言,激動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有什麼風骨!對着我就誇誇其談,大肆貶低幻術,但是被蕭郎君懟了兩句,還不是立刻點頭哈腰地敬酒致歉!這算哪門子文人風骨?他們那些商賈,不過是口袋裏有兩個臭錢,跪着送錢給權貴當走狗罷了!”
“所以你就殺了他?還偷了他的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