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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說貴重,卻又談不上,至少根本達不到行賄的標準。
薛和沾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春生也在旁嘖了聲:“我就說麼,這老翁能將生意做得那麼大,怎會幹出往大理寺公然行賄的昏事。”
這話雖是誇讚,但那一聲老翁卻實在刺耳。
雖然顧茂才的兒子都二十了,但他才三十出頭,自認尚未到“老翁”的年歲,一時不滿地朝隨春生看去,卻發現對方十分眼熟。
顧茂才盯着隨春生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指指着隨春生驚叫出聲:“你你你!竟然是你!!!”
隨春生卻理直氣壯地拍掉他的手指:“我我我!就是我!要不是我和我師父,你兒子的案子能那麼快查出結果?這些謝禮雖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也得分我們一份!”
顧茂才被隨春生的話震驚,扭頭看見薛和沾身邊果然還站着個果兒,那小娘子還是那副倨傲淡然的模樣,顧茂才被她看着總是無端地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他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也因此十分不喜歡果兒。
於是他梗着脖子又拿出了富家翁的氣勢:“你這小賊休要胡言!我兒的案子乃是大理寺薛少卿所破,與你等三教九流的田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