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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則見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雖是有意出箭,但,是那人先要拉溫毓瑤的手,男女不相受授,那個人難道不知?更何況沈逸則自己心裏是有數的,他特地把握了一下角度和力度,公冶緋鹽一個男人,怎麼這麼柔弱,不就是擦破了點皮嗎?
沈逸則也並非有意跟着溫毓瑤,只是恰好和溫毓瑤看上了同一只草雞,光是聽聲音,沈逸則便判斷出,那隻草雞是個起碼有14斤的大肥雞。他看着溫毓瑤纖細的小身體卻能把弓拉得那麼滿,滿腦子都是對溫毓瑤的欣賞和喜愛,他竟不知溫毓瑤會射箭,還對自己會射箭這件事一字不提,若是蘇凌,一定會自詡與衆不同。他不喜歡嬌矜的女子,卻喜歡像溫毓瑤這般,能放得開的性子。哪個女子能像溫毓瑤一樣,能半夜出現在鐵鋪子的屋頂,面對陌生男子臨危不懼,能當衆拿着哨棒打京中皇族的高門大戶,能像男子一樣精通騎馬射箭,還絲毫不炫耀?
沈逸則在原地沉了沉心,還是策馬跟上那二人。
溫毓瑤向看守員要來碘水和棉花,公冶緋鹽坐在梧凳,滿心歡喜地看着溫毓瑤爲他做這些,可他臉上卻絲毫不顯,仍是一副撲克冷麪。
突然,有隻手將溫毓瑤拿着的東西奪了去,隨手扔給身後的侍衛,“去給他上藥。”
溫毓瑤看去,正是沈逸則。沈逸則的貼身護衛長安走上前,臉色跟喫了屎一樣,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給另一個男人塗藥?長安看了一眼沈逸則,看見主子的臉色也不太好,心裏立刻明白了。
長安上前一步,“公子,溫三姑娘尚未出閣,不便與男子接觸,我是個粗人,還請公子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