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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不明白功法是什麼意思，但她能感覺到那種修行方式比它們妖族一脈相承下來的手段要好上許多。
“這個完善的過程具體要多久我也不能確定，但如果有一天你能徹底完善它的話，成爲一方妖皇應該不是問題。”
“妖皇？我？”
長離愣在原地，手指指着自己半天沒回過神來。
蘇乘羽笑着點了點頭：“怎麼連這頭夯貨都能成爲一方妖皇，你難道覺得自己不行？”
“當然不是！”
長離激動的開口，因爲蘇乘羽的緣故，她的確沒有想要立刻讓虎妖付出代價，但並不代表長離就放下了對他的仇恨。
蘇乘羽心裏清楚這點，所以才特意用妖皇一詞來刺激小狐狸，事實上蘇乘羽也無法確定長離徹底完善這種周天運行將其變成一部功法之後，是否能夠真正達到妖皇之境。
只是相較於結果，蘇乘羽清楚更加重要的是過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