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懲罰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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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同志們，我··我們對不起。”
王勝男語氣哽咽，重重地鞠了個躬，卻被黎漾上前把住手臂，拉了起來。
“你又沒有參與施暴，上來道什麼歉？”
黎漾語氣溫柔，目光裏全是鼓勵。
“你沒有錯憑什麼道歉？挺起胸膛來，堂堂正正地走下去！”
王勝男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通紅。
她對黎漾笑了笑，果然挺了挺背，目不斜視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迫於壓力，亦或是真的感覺到了愧疚。
開始有人陸陸續續上臺，向黎漾她們鞠躬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