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有多幻滅就有多崩潰 (第7/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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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無論時間過去多久，柳菀沁最終的選擇都一樣。
桑可的心臟像是被千萬支箭矢射過，射出數不清的血窟窿，直至血流乾都不會有人關心。
她的眼眶似血一樣紅，卻硬是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該哭的眼淚，早在好幾年前就哭盡了。
桑可面容冷峻，一步步走到柳菀沁的面前，帶着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讓柳菀沁心底一陣慌亂，無意識地倒退了一小步。
桑可摘下脖子上的項鍊，交到她的手中，“柳菀沁，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稱呼你，不是宋夫人，宋文濤的妻子，宋琳琅的母親，而是作爲畫家的柳菀沁，一個獨立的人。”
柳菀沁看着手中的項鍊，認出是母親的生前佩戴的，大驚失色，“你怎麼會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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