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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饃諷刺一笑。
“我以前也這樣想過,可後來就不這樣了。楊輝最開始的時候或許有爲了我才與那些監工接觸的想法。可財帛動人心,當體會到以前從來沒有體會到的權利時,他就變了。”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當他發現自己隨意一句話就有很多人贊同擁簇,當他發現自己不過是隨意動動手指就能掌握別人的生殺大權,他就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楊哥了,而是沉浸在掌握別人生死的權利裏無法自拔的楊輝!”
“你以爲他幫我是顧念我們之前的那點兒情分嗎?不,他幫我只是爲了留一個能夠見證他崛起的物件兒,畢竟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到現在前呼後擁的楊監工,如果沒有人見證,豈不是少了許多人生的樂趣?”
“……他這興趣有點兒……”
“很噁心對吧?但沒辦法,誰讓我是那個最瞭解他的人。這或許就是我苟活下來的代價吧,每天看着他,我都想在做的飯菜裏下毒把他毒死!可他實在太過謹慎,或許知道自己招人恨,他總是讓身邊那羣監工和自己一起喫飯,但實際上你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雖然坐在同一桌上,可他每次不是藉着喝酒就是藉着說話的藉口拖延時間,等其他人喫下去且沒事兒之後他纔會動筷子。所以我根本沒法子毒死他,而要想殺了他又太難。我力氣不大,而他絕對不會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跟陌生人住在一個地方。就算想偷偷刺死他也沒法子,而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過了整整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