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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麒麟聞言，整個人彷彿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一動不動地站着，就好像時間在這一刻突然靜止了一樣。緊接着，可以看到他的眼眶開始微微發紅，像是極力忍耐着某種情緒，但又難以完全抑制住。
凌夜冷冷地看了張麒麟一眼，繼續說道：“你知道神格被剝離撕裂的痛苦嗎？比之靈魂撕裂還要痛苦幾倍。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畢竟你沒有經歷過。”
凌夜每說一句，就像一把尖刀在張麒麟心中凌遲一樣，心痛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良久，張麒麟才啞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那種痛……”他見過不止一次，每次看到林星姚因爲反噬的痛苦模樣，他心裏也是止不住的疼，那種只能看着心愛之人遭受痛苦的那種無力感讓他近乎要窒息。
凌夜聞言卻是沒有再多看張麒麟一眼，只是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嗤笑。說道：“不重要了，在本尊看來，林星姚這種行爲相當愚蠢。真是讓人失望啊！”
凌夜的語氣裏滿是對於從前的懷念，話音剛落，只見一道光芒閃過，凌夜的身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一般。
只留下張麒麟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凌夜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