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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他在家？”
“不。”李秉韜在客廳聽到了她們的談話，插進來說着。
“爸爸的小三到底是誰？”李凌冬停下手裏的活，抬頭看着媽媽。經過一週修養，媽媽的臉已經不腫了，但是還有一些淤青的地方。
“他沒有小三。”
“那你們怎麼要離婚。”
“你覺得呢？”
“爸爸不愛你了。”
譚琍敏笑着看着女兒，想起來自己輸球時媽媽的臉，她輸了自己的婚姻。
她離婚的底氣就是來源於媽媽，她不擔心告訴媽媽，自己離婚了，會被責罵。估計媽媽只會說一句“你晚上想喫什麼？”這個就是她的風格。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你怎麼知道的？”譚琍敏問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