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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癇大發作。”終於有一個好心的護士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癲癇?”夫妻兩人同時驚呼。姐姐剛纔還好好的,只是說胸口疼。他們一直在擔心弟弟,一直昏迷不醒,現在姐姐開始癲癇?
癲癇是有可能會伴隨終身的疾病啊!
李凌冬才15歲,她以後的生活怎麼辦?如果李秉韜一直不醒,成植物人又怎麼辦?
譚琍敏全身發顫,身體僵硬到無法呼吸。她梗着脖子,慢慢的轉過頭來,盯着李董淮。眼神從慌亂害怕變成了狠厲仇恨。如果不是這個人,她的人生不會一團糟,如果不是這個爸爸,孩子能不會受這樣的傷。
她慢慢把手從他的胳膊下抽出來。坐直了身體。她內心的無助無人可以理解。她抱着那牀帶血的被子,血跡染了她一身,自己孩子的血。她生他們時,血跡代表着喜悅,現在的血跡卻代表着一個無底深淵。
她準備了6年的離婚,打算在女兒上高中後再提出,被李董淮的一輛車提前了計劃。現在計劃全盤失控了。
醫護人員忙亂的身影,和夫婦兩木楞的呆坐成了對比。身邊李董淮跪了下去,朝着孩子病牀的方向不斷的磕頭。從譚琍敏把手從他胳膊下抽走那時候起,他就明白,他完了。他成了這個家庭的罪人。永遠洗脫不了的罪。
主治醫生出來了,護士拉起了李董淮,在醫院的走廊裏面磕頭,影響不好。
“女孩的癲癇以前有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