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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怎麼治療過啊？”
“北京，上海都去過了。因爲他這個發病時間太長了。所以有點難治。你家鼕鼕應該受傷，還在半年內吧。這個應該抓緊治療，儘快把她腦子裏的淤血去了。”
“我們也是找的李主任。是雲南最好的醫生。我也想去外省看看。”
“我把我這幾年找過的醫生列個單子給你。”兩個母親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們倆的事兒，你兒子怎麼說的？”
“我兒子就說他喜歡了個小姑娘，和他一樣。得了癲癇。”
“他和你關係這麼好啊，什麼都和你說。”
“是的呀，因爲我們倆現在相依爲命。”
“孩子爸爸呢？”
“他是個海員，常年在外。”
